楚月对着元曜微微一笑,“今晚,公子就会知道了。”
元曜诧然:“今晚……?”
……
是夜,月凉如水,晚风习习过山坡。
清风镇灯火通明,香客络绎不绝。
云烈俨然成了天下修行者的师尊,而他只要立在世人心中做信仰,就永远都是插在万剑山主等人血肉上的一根冰冷钢针,让人无时无刻都想要将这根钢针给拔出、砸断、粉碎!
来来往往都是巡逻的亲传弟子,宛若执法队般戒备森严,面色冷峻,铁硬而不容情。
息丰将用来储物的鎏金手钏戴在了楚圆圆的手上。
月色照耀在彼此的眉眼。
息丰一下子憔悴沧桑了好多岁,老态尽显。
息丰说:“圆圆,你说的对,山主他居心叵测,对我不善。”
楚圆圆把手钏摘下来还给了息丰。
“我不需要任何东西,你快带着财宝逃走吧,我留下,我帮你拖延他们。”
楚圆圆眼梢流下了一行泪。
一滴滴地泪珠滴落在了息丰的手背。
似烧红烙印般灼痛了息丰心与灵魂。
他细细地凝望着楚圆圆,满目眷恋和不舍,却也震撼于楚圆圆对他的付出。
息丰拍了拍楚圆圆肩膀,语重心长道:“这些年,终究是我负了你,是我对你不够好 。”
“但是圆圆,我对你才是真心的,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,我和其他女子都只是逢场作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