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直接拿出了一张银票“你去城门那里帮我等辆马车,那马车很好认,插有镖旗,你拦住他们,带他们去青楼找我。”
我将银票塞入店家手中,店家又是惊讶又是窘迫,他又是犹豫挣扎了一会儿,把银票推回“得咧,我这就去!”
说着,店家头也不回地跑了,身形很快消失在慌乱的人流中。
我心里感谢,赶紧上马朝店家指的那栋楼跑去。
我骑在马上胸口一团火,哪有敌军来袭,知府都督都不出现主持大局?
理应先了解敌情真伪,再作应对。
若敌情是真,立刻关闭城门,联络西骑营,让城中百姓有序撤离。
若是假,应当迅速抓获造谣者,安抚百姓。
而这座西梁城给我的感觉是官府不管百姓,百姓全靠自己。
我到那座小楼下,青楼里的姑娘们也惴惴不安的在楼上观望。
我下马进入,青楼的伙计都顾不上拦我,而是赶紧问我“是不是真要打仗了?”
楼上已经有听闻的客人连衣服都来不及穿就匆匆下楼,不管是真是假,先跑起来。
我也故作紧张“我特来找大人通报敌情,他们在哪儿?”
伙计一听,已经吓得六魂无主,指向楼上,结结巴巴“楼,楼上!”
我往上看去,二楼全是房间,有的已经大门敞开,男客仓惶逃出,姑娘衣衫凌乱不安张望。
忽然间,一个中年妇人跑向一个房间,着急大喊“王大人——不好了——胭脂啊——快醒醒——”
那中年妇人应该就是老鸨子,我听到她叫大人,一个箭步冲了上去,用力推开挡道的男客,跑向那个房间。
在房门打开,姑娘骂骂咧咧时,一手推开老鸨,一手推开姑娘,夺门而入。
然后,我就在床上,看到还在酣睡,光溜白净如猪的胖男人。
我的怒火,瞬间烧毁了我所有的冷静与理智。
“你谁啊!胆敢乱闯大人房间!”老鸨尖叫起来。
我愤怒盯视床上的死猪,取出金印甩向身后,怒喝“圣上金印在此!还不下跪!”
“皇,皇上!”
“扑通”两声,两人吓跪。
我愤怒转身看吓到全身发抖的老鸨和姑娘“去!找两个人来把这头猪绑了挂走廊!”
老鸨大惊“啊?!这……”
“这什么这!都督可在!”
“在,在隔壁。”
“一起绑了挂出去!不准给他们穿衣服!原来什么样,就什么样!不想死就快去!”我将金令怼在老鸨面前。
老鸨慌了,姑娘吓傻了。
老鸨爬着就出去了,嘶喊“二楞——快把人都叫来——再带上绳子——”
很快,就进来两个西部大汉,手中拿着绳子。
他们看见沉睡的大人也是一时间愣住。
老鸨子又腿软地跌跌撞撞进入:“快绑了!绑了!听那姑娘的!那姑娘是皇上派来的——哎哟真是要命啊——”
两个壮汉听闻,也吓得双目圆睁,赶紧上来手忙脚乱地绑人。